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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吗?

2024年8月18日 12:55
作者 ONO

跟博友聊起“开放式关系”与“忠诚度”的问题,加之3P事件还有后续,那这事儿就值得聊一聊了——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吗?如果可以,那开放式关系和忠诚度的问题也都跟着解决了。

3P的后续事件,是朋友跟男友坐下来好好谈了谈。男友觉得他对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有感情,所以愿意跟之前的炮友断掉。但好巧不巧,朋友在这段时间其实也单独约过炮(出于“等价报复”目的),于是他对内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这段关系应该如何进行下去?

——Previously on 3P

这里需要强调一件事,不同性向的恋爱关系并没有本质区别。男性对于性的表达是直接和结果导向的,当两个男性在面对性时,容易发生大家口中的“乱搞”桥段。但这个行为并不能反向证明“正常性向的人”是“正常”的。之前在《嫖客最害怕的是妓女做了一桌饭菜》出现过非事实讨论,仅辱骂同性恋群体的评论,我没有审核通过是因为觉得这个证明逻辑很蠢。


“哎,人类的感情真是个麻烦的东西。”

爱是一个没有标准的事情,特别当你意识到它可以引发几乎所有“情绪”的时候,它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逻辑”。泛心理学里,认为人类的情绪可以归类为27种:钦佩、崇拜、欣赏、娱乐、焦虑、敬畏、尴尬、厌倦、冷静、困惑、渴望、厌恶、痛苦、着迷、嫉妒、兴奋、恐惧、痛恨、有趣、快乐、怀旧、浪漫、悲伤、满意、性欲、同情和满足。任何一种情绪只要搭配“爱”都可以创作出一篇场景小说。(于是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奇怪的刻意写作目标)

但爱的产生又可以简单到只需要一面之缘的“一见钟情”。它从诞生到消亡,没有固定程式、又可以裹挟任何一种情绪催生出刺激大脑触突的各种激素。人类可以主动关闭这个通道吗?显然不能,就跟我们无法真正控制情绪一样,它会诞生和消亡就会有“熵”。爱和打喷嚏一样,都是藏不住的,它不仅仅关乎于“交配”,剥离原始属性后,现代社会对于爱有了更多的分支——哪怕是嫖客躺在妓女怀里哭诉也是短暂的爱,因为那一刻嫖客从妓女那里不仅获得了性满足,也获得了大量的情绪价值。

同样,性也在渐渐剥离原始属性,开始“越玩越花”(关于性欲的复杂程度请移步《性癖纵横观》)。

好,这个时候,我们将杂念清除,回到你尽可能想到的“远古时代”——无论是神话时代、盘古开天、草履虫、whatever,你觉得爱和性谁更早地出现在了“元概念”里?

原始社会,在城垣系统出现之前,繁衍是排在部落最高的议程的事情。就跟玩帝国时代一样,任何玩家都是在安排农夫伐木采集之后,就需要进入城镇中心生产村民。人口意味着部落拥有更多的“劳动力”去捕杀猎物、生育繁衍——这恰好就是男性和女性各种分担的工种。随着部落壮大,人口数量出现第一次瓶颈,一个人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孩子,但是十个人凑在一起也没办法一个月生个孩子。于是,“劳动力”无法再单靠缓慢的自然生产作为支撑,资源短缺就会引发掠夺——性资源也成为关键资源之一,因为他们关系到可以带来更多的生育机会。就算那些被俘虏却无法归顺的男性被处以极刑,他们不过是染色体的携带者,换一个男性也可以在其他部落抓来的女性身体里制造新生命……

那个时候有“爱”这个概念吗?显然没有,性才是支撑部落运作最为关键的要素。抢来的媳妇被关在山洞作为性资源,其他的男性不听话就处以极刑——但是如果女性也不听话,是不是就意味着繁衍无法延续了?那个时候可没有法律这个概念,强奸不过是繁衍手段的一种。但是如果女性还是不从呢?于是那个时候人类意识到了人类社会第一个“爱”的概念,并且还利用了它——他们用杀死女人养育的孩子作为威胁,迫使女性归顺新的部落,获得庇荫得以养育自己的孩子。

跟所有动物一样,这个“爱”或许是人类世界上最早地被定义和利用的——由催产素造成的爱。


“性就像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

“现在,我们宣布,有一个新规定,要求人们只能跟一个人吃饭,只能喝他递给你的水。”——婚姻法。

我们先来聊聊只允许跟一个人吃饭喝水的情况——社交单配偶制。即在动物界指伴侣一同生活,在如栖息环境、食物等基本生活资源运用上互相扶持(关系不涉合两者有否发展性行为或繁殖配偶),在人类能比喻为单配偶婚姻关系;

动物界可以常见很多终身一夫一妻制的动物,例如黑颈天鹅、繁殖季节的帝王企鹅、安康鱼等。但是很可惜,动物实施一夫一妻制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父本照顾”、“资源分配”和“社会结构”三要素的共同作用。

  • 父本照顾:繁殖后,雄性动物对后代同样拥有保护、养育、教育等行为;
  • 资源分配:个体无法获取全部生命所需资源,需要通过与配偶合作的方式更高效地获取;
  • 社会结构:某种动物社会结构或行为,导致动物拥有单配偶的习性;

人类之所以通过宗教或法律也开始实施单配偶制,也是因为人类社会进入到了符合上述三者情况的文明社会——社会大分工让资源不再难以获取,通过劳动力换取资源成为现代文明社会的底层逻辑。为了避免资源不平衡引发的“原始战争”,用法律承认一夫一妻制,是为了避免出现寡头主义的资源倾斜状态。至于父本照顾——再说吧,现代社会有太多家庭都是丧夫式教育……

两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进入婚姻,至少得有一个参照物——于是,“爱”就成了一个被普遍公认的标准——但是至于什么样的爱是可以步入婚姻的,事实上还是没有标准;同时,进入婚姻又同时涵盖了“繁衍后代”的模块,这是原始的关乎于性的模块,所以“爱”和“性”就这样通过一个现代文明的规则给结合在了一起。

因为“爱”没有标准,但是“性”却拥有参照——你跟我发生性关系、你在面对我时可以快速兴奋勃起、你背叛我跟别人发生性关系、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渐渐失去了兴趣每次都用“我有点累”作为借口……

“性”拥有参照物,用它来解释“爱”这个无标准的行为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所以才会出现,你出轨了,你不爱我;你对我不再有性趣,你也是不爱我了。爱和性就是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整体,相互成为标准,以证明一个根本没有标准的事情在自己心里的预期。


“这个世界上对爱绝对忠诚的人啊,多半是脑子有病。”

性趋于原始性,而更高形式的爱是一个文明进化的产物。但是他们又都因为人类的大脑而被赋予了“概念”。

性和爱由大脑的不同区域主导,但也会有相互重叠的情况。一般来讲:

除了刚才讲到的因为催产素产生的,母亲对孩子、饲主对宠物的爱以外,越是玄幻的、关乎于“浪漫”和“激烈”的“爱”,往往和伏隔核有关,它关系到爱带来的“幸福感”,当多巴胺通过触突时,会在伏隔核将爱与“奖赏”、“成瘾”联系起来;另外,海马体也会参与“爱”的构建,通过记忆和学习,让人们在回忆中不断地分泌多巴胺;虽然说“爱是盲目”,但是前额叶皮质也会参与“爱”,特别是当两个人的感情趋于稳定,面对重大抉择、或是其中一人情绪失控需要被安慰时,前额叶皮质可以很好地提供理性支持;另一些是在带来“恋爱酸臭味”的区域,例如尾状核,会在恋爱初期高度活跃,通过亲密行为、秀恩爱的方式满足大量的奖赏机制。

主导“性”的大脑区域会有所不用,一般来讲会和下丘脑相关,这是直接作用于性欲的处理系统;而处理情绪的杏仁核会以影响情绪的方式刺激大脑,进入到兴奋状态。这个例子就是在《性癖纵横观》里常常提到的黑丝作为一种性癖时,是通过模拟场景后带来的情绪刺激,进而造成性欲大爆发;还有一个区域,让性跟“满足”这件事直接挂钩,那就是以前也提到过的腹侧被盖区

当腹侧被盖区活跃的时候,单一的性行为或是性对象,并无法满足大量的奖赏激励信号。也就是说,这个区域在努力地寻找更多刺激方式,来获得奖赏机制。简单来讲,一个人的忠诚度跟这个区域直接挂钩,除非这里受损,单一的性行为和性对象就已经可以带来大量的多巴胺以满足奖赏机制,否则人类是不可能被轻易满足的——性本身就是一件食髓知味的事情。

如果“性忠诚”作为“爱”的检验标准,显然“腹侧被盖区”要和“前额叶皮质”打一架才行。所以我见过一些极端案例,比如不允许自己男朋友看黄片打飞机,她们觉得这就是一种性背叛——拜托!我每次看到穿越剧女主穿越回古代,要求男主一辈子只能爱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也是一样的态度。

我很难说自己到底支持哪一边,但相对肉体出轨,我确实更难接受精神出轨——毕竟参与爱的大脑结构里还包括了“前额叶皮质”,这个区域至少来说还是理性的,如果真的要选择精神出轨大概也是经过了非常理性的考虑,才会觉得“我需要从另一个人身上获得爱”。“性”是很难让前额叶皮质介入,除非是因为前额叶皮质被爽到之后,出现了颅内高潮,从而引发了性欲。


“我宁愿你一辈子都骗我,也不要告诉我你精神出轨了。”

这是我在录制一档男女感情观节目的时候,从一个“渣男”嘴里说出的话。我们很惊讶这句如此纯情的话可以从一个生活不检点的人嘴里说出来。

如果我们把“爱”与“性”拆分来看,就很好理解了。他将“爱”理性化后,就会发现前额叶皮质和腹侧被盖区在“爱”这个课题下的极致矛盾感——他无法限制对方对于性的渴望,但精神必须是理性地认同跟自己在一起并且想要生活下去,否则基础是不存在的——除非他们只是炮友关系。

反过来,从炮友关系变成情侣关系,就是出现了一个先后顺序的逻辑bug,性关系带来的和谐感要远超过爱,因为性是即时性、可视化、存在特定标准的(爽到没有)。误将性关系视为“感情基础”,就会跳过前额叶皮质的理性思考,当冷静下来之后,这条“从炮友发展成情侣”的通路就会成为心结——他会不会跟其他炮友也会一炮钟情,那我是不是要限制他跟炮友的来往?

用性作为爱的交换、甚至是惩罚,是很多情侣关系最终都会走向的奇怪诅咒——就是因为他们一开始,是用性作为了爱的基础,所以这个基础就反向成为了证明爱是否还存在的关键——你表现好,我就跟你上床,不是因为我想跟你发生性关系,而是因为你得证明你爱我。

操,这跟训狗一样!

如果按照这样推论,那“性忠诚”岂不是就成了伪命题,因为每个人的腹侧被盖区在没有受损的情况下,都有可能做出出轨的行为,那是否意味着“爱”也荡然无存。

回到我刚才提出的思考——如果“爱”是经过了前额叶皮质的深思熟虑,而作出了精神出轨的决定,那是否意味着忠诚度也随之归零?“性”显然是一个难以受控的家伙,主导性的大脑没有哪一个趋于跟“理智”有关,否者不会出现扫楼、拥挤地铁里射人家短裙上这些超脱理智的行为。所以我们必须得承认“性”是很难被约束的,过分压抑的性欲,虽然不会全是出轨,但也会转化成攻击性、男性能力衰弱的代偿(比如钓鱼)等等。

当我们交由理性判断时,会进入到跟打完飞机之后一样的“贤者时间”,冲动会被压抑,重新思考我“该不该”的问题。当这套系统也被突破的时候,才真的覆水难收——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可怕多了啊!


“你可以乱搞,但是你得通知我一声。”

我很难向“保守”的人解释开放式关系。因为当性和爱没有被拆开理解的时候,性作为爱的标准之一,就需要“忠诚”这个显性的形态作为依据。

我接触过很多保持开放关系的夫妻、同性情侣,他们都非常强调“告知义务”。但是告知和接受又是两回事,所以单单履行告知义务并不是开放关系的关键因素——更关键是他们已经将“性”与“爱”作出了分离,所以能够接受对方跟其他人保持性关系、甚至是恋爱关系。他们并不是追求持续地忠诚,而是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享受当下的状态。

我跟妻子也聊过这件事,我们支持开放关系,并且需要有告知义务。但是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实施权利”,我有认真分析过这件事——难道是因为我们铺陈公开地聊过之后,这件事情变成了“暴露”状态,所以没有了“偷”的刺激感?

首先,我们之间没有约束条款,特别是对性忠诚的约束条款;其次,我们之间达成了“爱”的定义,我们认为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努力创造更多的有趣经历、成为彼此的情感支撑、将两人的亲密关系从“我和你”变成“我们”,所以实时同步情绪、想法也是关键的事情;另外,我们接受性忠诚是不存在的,特别是在腹侧被盖区没有受损的情况下,且我们现在不希望通过损害对方大脑结构以获得忠诚度——因此,我们通过了“爱和性是分离的”这个议案——以上,都是前额叶皮质的功劳,我们在理性地分析这件事,并且达成协商。

“性”不受控,我们便在“爱”这个课题上理性思考,因此我也同时选择了暂时不“出轨”的决定,因为我要通过理性决议这件事,否则我无法说服自己。

显然,性忠诚不再是“伪命题”,而变成了“选择题”——我不是在用这个条件去约束对方,而是因为我理性对待感情之后,(暂时)选择了性忠诚。但是这股性能量不会平白无故地消散——所以我进而转化成了写作、阅读、思考、说教、甚至是毒嘴别人、见不同的人拆解他们……通过满足理性前脑而获得生理满足。

以上的前提,是需要在理性平等的状态下,两个人去探讨“爱”和“性”这两个议题,最终确定双方是否能够将“爱和性做到分离”——否则,后面一切基础还是会建立在一个没有标准的事情之上,性成了唯一可以证明爱存在的标准。

写了这么多,终于可以洗白我没有在宣扬“开放式关系”了吧……


另,很多人说到一夫一妻制,都会举例古希腊时期,说如此古代的文明就在用如此“先进”的东西,说明一夫一妻制是“正确的”。提醒大家一下,古希腊时期是非常流行“美少年”的,这些名义上一夫一妻制的达官显贵甚至是平民百姓,在一天结束后,会去大澡堂跟不同的美少年发生性关系哦~

onojyun

性癖纵横观 V

2024年7月8日 11:00
作者 ONO

了解性癖有什么用?

这个问题不是别人问我的,而是我问看完节目的朋友的——他说学到了很多。

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对与错”,这是小孩子建立是非观的必经过程。然而初、高中的应试教育事实上仍然在延续“对与错”的逻辑。大学是一个“准社会”的架构。一部分人会告别学生时代的“是非思维”,从而开始构建“利弊思维”,利弊思维再继续极端,就会出现“功利主义”等;另一部分人就会停留在“是非思维”,依旧用对与错来看世界。

这两种思维最主要的区别之一,是它们彼此的关注点不同。“利弊思维”更关心行为带来的利或弊;“是非思维”更关心的是行为是否符合法律、伦理和道德,因此才推导出对与错的结论。

然而,道德是一个对内标准,一个只能接受婚后性行为的人,当然无法接受婚前群交的行为。随着性癖越来越怪异,不道德感就会越来越强,比如“强奸婴幼儿”、“绿帽奴”、“奸尸”、“冰恋”。从法律、伦理和道德上都没办法为这些性行为自圆其说,所以性癖的不道德延展到“妄图了解性癖”的人,也相当于被扣上了“不道德”的高帽子。

难道了解性癖只跟性有关吗?

所以我问这位朋友,你学到的东西有什么用?他过了一天才回复我:“举一反三吧。”

“性癖的举一反三吗?”

“不是,看他追求的是支配还是被支配,就知道他一些行为的底层原因,比如不愿意承担责任。”

“赞!”

——Previously on 性癖纵横观

SM是一种将支配和被支配拉开极端的性癖,S享受的相对支配,甚至可以命令M在公共场合完成“主人任务”。之前有一些网络段子,是一个人妻跟丈夫正常生活,结婚生子,但背地里这一切都是“主人任务”。背后的S希望这个M人妻,将自己的法律丈夫培养成绿帽奴,然后让他目睹自己的妻子跟主人发生性关系。

虽然说这是个段子,但它真实地来源于生活。是因为“主人任务”不可能完全是“长时任务”,大脑的伏隔核需要不停刺激奖赏模块,才会令人上瘾。从命令对方跪舔脏鞋底这种短暂的任务,到插着肛塞去健身房做深蹲运动,更“长时”比如还有穿戴BD锁(贞操锁)等等。这些行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对男性尊严的压制。

另一些任务,例如捆绑束缚肉体、在公共场合暴露身体、将自己叫床的视频传播给他人等等。这些行为的共同特点——荡妇羞辱。一些SM情趣里,其实极少见到命令女性舔鞋底的行为,因为刚才提到的哪些“对男性尊严压制”的行为,其实是男性或女性对男性SM的玩法,而后者这些“荡妇羞辱”是男性或女性对女性SM的玩法。这里面的底层逻辑是:

男性的原始动力是“尊严”,女性的原始动力是“爱与归属”,这是生理结构决定的。

——《男性尊严层级》

有了这个底层逻辑,从性癖的“支配→被支配”就可以推导出很多性癖的底层逻辑。

当一个男性在追求被支配时,会接受高跟鞋踩踏、跪舔鞋底、甚至是绿帽情节、BD锁、阉割等;当一个女性在追求被支配时,会接受塞进被他人控制的跳蛋在公共场合行动、被扇巴掌辱骂下贱、甚至是肉便器情节、羞辱性内容纹身等。


接着,再引入另一个底层逻辑,就可以从性癖反推到日常行为了——这个底层逻辑就是性格的“能量守恒”:

“爹味”也是一种踢猫效应,一种没有表现为“动手动脚”的消极能量。如果我们按照这个底层逻辑来回溯源头,当“爹”的源头是在某一处当了“孙子”。

常见的还有打游戏(在麦里习惯性地辱骂他人,寻找尊严感),或是无意识地攻击他人(往往是抬杠、否定他人而不提供自己的完整观点),当然通过私信辱骂我也算是一种发泄(毕竟我是个陌生人,因为没有日常交集所以发泄完了也不用对我负责)。

这是件好事,如果一个人当了太久的“孙子”没有当“爹”的发泄,首先心理会出现疾病——情绪带来的能量是可以直接带来生理反应的;其次,如果当“孙子”是一种生存规则,比如前几天提到的那个在体制内工作的女强人,当她习惯当“孙子”,她没有任何渠道可以当“爹”,这层外壳就会和她的皮长到一起,到最后自己再也无法脱下外壳找回自己。

——《我们为什么需要“爹味”?》

当这个男性,在追求极致地被支配时,为了“能量守恒”,他在现实一定有相对支配的空间。例如很多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政界高管,他们在自己的领域呼风唤雨,但在性爱这件事上面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被人扇巴掌的M。(女性的部分不太好举例子,可能会引起性别对立)。不过另一个角度可以说明女性的“能量守恒”,例如最会对其他女性进行荡妇羞辱的,其实不是荡妇,而是那些外表看起来非常贞烈不阿的“老处女”,因为她们内心有一头坐地能吸土的猛兽,因为无法得到满足,从而变成了对外的攻击。


当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发号施令,并不能说明他在性爱这方面就一定是M,这只是平衡路径之一,也有可能他回到家里是一个抱着猫发出各种恶心夹子音的人,也可以可能在另一半面前变成了一个会随时撒娇的大男孩。当然,反向利用这个逻辑,就可以把这样的人开发成M……

前面提到的,当一个人的内外能量无法等到平衡时,就很容易形成对内的自我攻击,从而引发心理疾病。我们经常会建议一些长期从事受压工作的人,试着去玩SM做S,这是最快的也是最有效的途径,因为性爱和工作是两个相对极端的领域,他们之间不容易形成交集(当然,办公室性爱的除外)。不过,这个认知也需要符合当事人自己的道德标准,否则就需要另寻出路。

研究性癖,于己于他,并不是在讨论一件很肮脏龌龊的事情,而是一种了解底层逻辑的路径。你自己有何种性癖,这种性癖是“支配→被支配”的哪个落点,从而反观自己的生活,是否真正做到了“支配→被支配”的平衡。性癖并不是可耻的事情,这是我们潜意识对于自我认知的一种表达罢了。

反之,利用一个人现实的“支配→被支配”的状态,反向利用平衡,也可以轻松搞定对方(特别是搞到床上)。

这便是所谓的举一反三。

那么下一期,我们就要开始拆解性癖坐标轴的Y轴了~


自此,《性癖纵横观》跟以前在博客整理过的“底层逻辑”也形成了知识网的一个连线,意识高潮比生理高潮更爽!

onoj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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