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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社交、与疗愈话剧 I

2024年3月18日 11:00
作者 ONO

做完了四场ta竟然说疗愈话剧,人类样本也收集了不少。起初,疗愈话剧的内容并不能让人很快接受——我们教大家如何“社交”。大部分人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社交”有问题,但核心在于,我们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过“有问题”这件事。

反推一层逻辑,是因为我们提出“教人如何社交”,而刺激了这些人——“我的社交还用得着你教?”这些人,对“教”这个词非常敏感,会唤起他们学生时代那些关于“对与错”的厌恶——“我的社交方式需要被你教,那你是不是就是在说我现在的社交方法是错误的?”

事实上,我也从头至尾没有提到过对与错。

如果我们换一个思路,我们来一起讨论如何“社交”——这有了些成年人的意味,大家平起平坐促膝长谈,而“教”,就是你在听起别人讲述、接受他人提问、自己站在聚光灯下被所有人全方位关注时,那电流过脊之瞬的感悟。

我虽然是主持人,但从我的视角也能看到各式各样的人和“社交”,随着时间的进程,这些视角也会更迭、深入和具像化起来。

从重庆到北京到上海,三场 TA竟然说对我来说是一次从故事回归人物的旅行,三场活动形成的镜像和桥段也不用靠外力天然形成。

重庆场最累,因为形成的棱镜结构最丰富复杂,朋友莫莫通过其他人形成了全方位的镜像。他问我们是不是提前设计好的,他察觉到了“结构”让我们很兴奋。

北京场很温馨,娓娓道来又不失节奏。她们从建群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紧密。她们的故事都指向了原生家庭,也让我们找到了解决原生家庭的新思路——恨意抵消。

上海场太他妈精彩,从一开始遭遇了“上海式冷漠”到大家畅所欲言;看到一个反派的诞生到反派哭着“改邪归正”;男性思维的魏魏讲述了她的情感故事,我觉得它像是一颗恒星的诞生到熄灭,永恒而短暂;我甚至让自己的妹妹来参加了 TA竟然说,我也很久没有她的联系,她从不相信自己会和陌生人坦露心扉,到在这里结识了另一些在上海生活的孤岛朋友,也顺带修复了我们的关系。

每一场都会形成一个独特社交圈,我的朋友莫莫在曾姐家和我们跨年、因为听到别人健康的亲子关系而治愈了自己、一段意难平的感情让一个曾经只拥有露水情感的男孩心生羡慕、一个怀疑父亲的女孩意识到爱的存在、一个“反派”激发了男性对女性的保护欲……每个人像孤岛一样漂流太久,越来越孤独没有了参照和坐标,总觉得自己还在朝着正确的远方飘去,或许我们都忘记了要飘向何方。

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让这些圈层与圈层之间再来一次棱镜与棱镜的对视,会不会像递归一样,传达出比次方还猛的能量?

# 原来人这么好玩

——2024年1月22日

从北往南,从重庆的Base到陌生城市,ta竟然说遇到了各种类型的人,但是又都能一一归类。

上次说到北京的生态圈是“人情世故”;上海看上去是“契约精神”,但是经历了疫情之后,上海的“契约精神”有多半是遮羞用的,所以他们的社交生态也变得过分“不打扰”;这次在深圳,又看到了从不同生态圈出来的人,有严格的宗祠系统,也有从西北厂区出来的。宗祠系统的对内约束性最强,女性在宗祠系统里会像是“圆形监狱”里的犯人,会自我驯化;西北厂区出来的孩子,从一开始就在一个脱离现实社会的社会规则里长大,所以他们的社交模式到现在已经完全落后,有着强烈的对外排他性。看上去内部非常“和谐”,但他们的社交结构只有共有,而这些共有都是他们彼此不停说起的在厂区家属院的琐碎。

我想了好几种可以让这些社交生态具像化的类比,最后发现——楼似乎最恰当。北京的楼群离散抱团,再荒芜的土建房里都可能藏着一个隐于市的高人,所以你得走动才能找到他;上海的楼被锁过、被砸过、被烧过,因为大家都有一样的经历,所以最后能比较的是谁离静安寺更近罢;西北厂区的楼很规则,区块划分明确,配套设施齐全,但它用高墙把人们隔离在一个看似健全的小世界,事实上是一个最为原始的穴居模式;宗祠制度下的楼,就是福建的围楼,所有人住在一个圆环结构上,在中间的空洞里,是他们所有人都信奉的祖,没人看得见他,但每个人都坚信他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最终,会意识到一个问题。楼终究是人造的,我们也有权选择离开住了几十年的那栋楼。

# 锁着门拉上窗帘的房间跟监狱没有区别

——2024年3月18日

onoj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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