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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活跃的人活得更久?

2023年5月28日 16:01
作者 ONO

这个命题的提出,有一个背景故事。

因为体验馆开业,所以近一周都在“这边”忙。手上还有“另一边”的事情——三个剧本要修改,下周一就要开剧本会了。我是硬生生拖到了最后三天才打算要做。

周一要开剧本会,而我现在还没有把三个剧本给修改出来,且我还在找各种借口“逃避”。我不仅发了个朋友圈、写了个博客、甚至还开始在修改博客的设计风格——你看,人就是这么地会给自己找仪式感。

事实上,“仪式感”确实也是心理防卫机制的一部分,被称之为“仪式与抵消”(ritual and undoing),即以象征的事情来抵消已经发生了的不愉快的事情,用仪式感来补救心理上的不舒服。一般来说,健康的人常用此方法来抵消负罪感、内疚和维持与他人的人际关系。

最经典的例子,就是丈夫出轨之后,会突然对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非常的关心和热情,以此来抵消自己出轨后的负罪感。此时此刻的我,始终不想去做修改剧本的事情,也就是在用仪式感麻痹自己——所以我给自己留了三天的时间,我对自己已经有足够的了解,也放纵自己的情绪和心理规律,所以我把心理防卫机制的运作时间都算在了Deadline里。

#自己给自己摆了一道# 2023/5/26

无独有偶,这两天老婆又突然“二阳”了,不过症状很轻。我本以为自己也该“应阳尽阳”,好找到一个非常完美的借口逃避修改剧本——至少也得给自己加点“抱恙工作”的戏码,好感动一番自己。结果这两天还是把剧本修改完成,在刚刚发到剧本小组的微信群的一瞬间,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我找到朋友吐槽,说自己到最后都没有“二阳”,所以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履行Deadline之约定。这种失落感来自——本以为自己如果“二阳”,脑子变得迟钝,就没办法好好修改剧本。所以趁着迟钝之前完成任务,结果病没有来。

朋友吐槽道:放心,脑子活跃的人活得更久。


我外婆很爱打麻将,所以总有一种说法是她不容易得老年痴呆症。这中间的因果关系就是“脑子活跃”,虽然它们之间需要非常严谨的医学论证,但在坊间这个说法已经深入人心。

这个说法不亚于“左撇子更聪明”,为此还有些人为了让自己“显得”聪明,而逼着自己习惯用左手——至于有没有变聪明,这个也得需要大量的医学论证才行。

不过也有另一种说法,是脑子过分活跃的人,反而寿命更短——这是我害怕的事情,并不是怕死,而是明明脑子就够活跃了,结果一辈子就这样庸庸碌碌地过去了什么都没留下,况且寿命还他妈比一般人短。

前几天,跟工作室的员工聊起“观察生活”。内容创作者,最恐惧的就是生活再也无法提供灵感。我也时刻在恐惧这件事,所以我会试着记录和延展生活中一些细枝末节的故事。

来商场吃饭,商场里有小朋友的故事大赛。然后我说我小时候都没这个脸皮参加这种比赛,现在我反而想了。

比如(字正腔圆)“大家好,我今天讲的故事是《妈妈的男朋友》(停顿,微笑)我妈妈,在我出生的一年前就离婚了。”

你看,第一句话就吸引到评委了!

2023/5/21

这个灵感大概率“没啥用”,但如果不记录下来,又感觉有些可惜。


我在备忘录存有一个名为“失业项目”的笔记,现在里面有几百条内容,是为“失业后”准备的——记录的是类似上面那个“妈妈男朋友”的没啥用的东西。而所谓的“失业”,就是如果真的有天没工作了,就把这些观察生活时搜集来的东西改编成脱口秀的段子,说不定未来还能说说脱口秀(现在看来是不能了)。

观察生活就意味着要随时随地地保持大脑的活跃,从习以为常的生活里找出一点点“不同”。在剧本创作里,有一个剧情安排的诀窍——给主角安插一个“静止=死亡”的剧情,让主角想尽办法要打破这个诅咒,然后开始一段完全区别于最初的剧情。

如果角色每天都是日复一日地生活、买同样的早餐、坐同样的公交、看到窗外的景色都是一模一样的、生活中最大的冲突来自“要不要换一份工作”,而这种内心拷问又会在周五被重置,连周末两天过的生活也是重复的,重复的外卖、重复的游戏、重复的约会、重复的抱怨、不重复的是电视剧的更新——但每个故事都在说着重复内核的人生。

那这个角色的故事干嘛还要呈现在荧幕之上呢?这和大部分的人不是一模一样的状态吗——所以人们才需要去寻找“不同”,哪怕是换汤不换药的霸道总裁小说,至少故事里的那些爱恨情仇是自己的人生绝对不可能经历的。

如果我真的沦落到了这样的日子里,脑子活不活跃对生活已经没有任何改变的意义了——像一台机器一样活着,当然活得更久。这就像是一句充满了现实哲理的话:河里淹死会水的人——整天按照秩序规则活下去的人,自然不会有一天突发奇想走到河边,去徒增不必要的“危险”。


这样看起来,脑子活跃的人,怎么可能活得更久啦!

onojyun

在闰二月聊聊二月的事

2023年3月23日 21:38
作者 ONO

前几天和朋友聊起我的博客,自觉惭愧,意识到又很久没写过东西了——但事实上并为搁笔。最近的生活围绕着看书、剧本创作、发呆。没错,发呆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它关系到我能不能让脑子别宕机。

小世界

工作室因为改作新项目,所以把一楼改造了一番,俨然有了道法自然的意味。置身于这个空间之中,很容易进入「无想」状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的习惯,邓丽君的歌单是「无想」时候的白噪音,哪怕是在她的歌声中给绿植修枝剪叶,也是一种休息。

从事想象力的工作,是需要一个「气口」来强制暂停大脑的,否则它会保持兴奋以至于失眠甚至是疾病。以前我会用一些「机械化」的工作来暂时脱离想象力,以便再调取想象力的时候会得到更多灵感,比如玩乐高——甚至是在办公室上着班的时候突然开始玩乐高。因此这个举动在给别人打工的时候,惹到了不少人。他们当然不明白「无想」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因为那些不停「忙碌」的人才对得起他们所发的工资。

我身边有太多嘴上不停抱怨着「我好想休息」,但是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会休息,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想休息——他们无时无刻都需要被一堆不重要但紧急的事情纠缠着。比如去接听电话,哪怕是他们正在处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接着,他们在打电话的同时,又意识到自己还有另一个想起来要做的事情,便一个接一个地去消耗自己主线任务的时间。

我常常会调戏这群人,每每在他们抱怨想要休息的时候,我就建议他们把手机关机去休息一整天。他们立马就会拒绝这个「不理智的决定」,因为他们觉得离开他们这个世界就会停止运作——他们需要自己的人生被琐碎的事情给堆满。

难道不是他们根本就不想去休息吗——除此之外,他们也找到证明自己「忙碌的原因」了,因为就算做不出结果还可以对外宣称自己「很忙」。

糖份

一动脑子就想吃甜食。

以前健身那会,戒糖最大的副作用就是脾气火爆。动脑子可不必撸铁轻松多少,特别是在缺少糖份状态下。

跟创作组开视频会,一开就是一下午。经常等我神游回来的时候,老婆已经在我的手边悄悄地放了巧克力或糖果——像极了在哄小孩子一样。我都会开心地拿起一颗,小心翼翼地吃起来——毕竟还是在开会,嘴里发出吃东西的声音多少有点「过分」。

这一瞬间,我都会思考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些糖果是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的。事实上,我的大脑其实记得老婆来过这里,并且示意我吃点糖。因为当下我不能发出与回忆无关的声音,所以我都是点头示意——但很快,我就把这个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明显是大脑缺糖严重不得不通过神游的方式进入省电模式的时候。

在缺糖的大脑里,这些表层的记忆都是一瞬间的,比如我拿起了一支笔,但很快我忘记这支笔被我放在了什么地方——除非我让这支笔变成了一个「机械运作」,比如在手指间被旋转起来,当它形成了一种机械化,就自然而然地融合进了这个缺少糖份的系统之中。

这或许很抽象,举个例子——你有时是不是会突然忘记一分钟前想去做的事——那大概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没办法成为机械化的部分,甚至还要根据你剩余的糖份来决定它会不会被大脑识别——这样说起来:

糖份算不算是人类区别人工智能最大的区别——因为它会帮我们维持情绪和感情系统。

你永远猜不到酒店的角落里藏着怎样的故事

在酒店吃早餐,坐在一台电视机下面,然后路过了一对大概只有8岁的姐弟。姐姐路过电视先是哇了一句:“哇?好多人,这是哪里?”然后弟弟补充:“美国吧,美国人屁股都很大。”

然后姐弟俩不肯离开电视前继续看。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弟弟让姐姐别走,一定要通过屁股来确定电视机的画面是不是美国,结果过了很久,弟弟虽然一直重复屁股很大这个概念,但是又一直没办法进入正题。然后他俩悄无声息灰溜溜地走了,就像是小时候我们跟父母在看美国大片结局时,英雄抱得美人归的床戏开始时,我们会非常自觉地离开。

我抬头一看:哦,美国同志月游行的视频。

一个人喝醉的女性,缠着肚子有六个月的“大款”去喝下tua酒,“大款”明显不喜欢这种整形款,电梯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带着耳机下楼但是没有听歌,两个男性上电梯后眉飞色舞地吐槽道:这么小的鸡吧还要约两个人。

电招来的外围女在电梯口等人,被电梯口的工作人员询问来意。半天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场面很尴尬,还好电招的人及时出现了。电梯工作人员不懂情调地(故意)说道:您好,过夜的客人也需要登记。

我让他们先走了,在电梯口吐槽了一句:说不定10分钟就下楼了。

工作人员出于职业操守痛苦忍笑。

电梯里遇到一个阿姨带着自己的孙女,孙女问怎么这么多人结婚啊。阿姨回答因为他们年纪到了就要结婚呀。

孙女问结了婚可以做什么啊,阿姨明显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支支吾吾转移话题,小孙女补充生孩子吗。

阿姨彻底把头埋进了电梯角落。有什么不好面对的,没那档子事儿你孙女怎么出来的。

onoj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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