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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乌斯

在闰二月聊聊二月的事

作者 ONO

前几天和朋友聊起我的博客,自觉惭愧,意识到又很久没写过东西了——但事实上并为搁笔。最近的生活围绕着看书、剧本创作、发呆。没错,发呆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它关系到我能不能让脑子别宕机。

小世界

工作室因为改作新项目,所以把一楼改造了一番,俨然有了道法自然的意味。置身于这个空间之中,很容易进入「无想」状态。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的习惯,邓丽君的歌单是「无想」时候的白噪音,哪怕是在她的歌声中给绿植修枝剪叶,也是一种休息。

从事想象力的工作,是需要一个「气口」来强制暂停大脑的,否则它会保持兴奋以至于失眠甚至是疾病。以前我会用一些「机械化」的工作来暂时脱离想象力,以便再调取想象力的时候会得到更多灵感,比如玩乐高——甚至是在办公室上着班的时候突然开始玩乐高。因此这个举动在给别人打工的时候,惹到了不少人。他们当然不明白「无想」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因为那些不停「忙碌」的人才对得起他们所发的工资。

我身边有太多嘴上不停抱怨着「我好想休息」,但是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会休息,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想休息——他们无时无刻都需要被一堆不重要但紧急的事情纠缠着。比如去接听电话,哪怕是他们正在处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接着,他们在打电话的同时,又意识到自己还有另一个想起来要做的事情,便一个接一个地去消耗自己主线任务的时间。

我常常会调戏这群人,每每在他们抱怨想要休息的时候,我就建议他们把手机关机去休息一整天。他们立马就会拒绝这个「不理智的决定」,因为他们觉得离开他们这个世界就会停止运作——他们需要自己的人生被琐碎的事情给堆满。

难道不是他们根本就不想去休息吗——除此之外,他们也找到证明自己「忙碌的原因」了,因为就算做不出结果还可以对外宣称自己「很忙」。

糖份

一动脑子就想吃甜食。

以前健身那会,戒糖最大的副作用就是脾气火爆。动脑子可不必撸铁轻松多少,特别是在缺少糖份状态下。

跟创作组开视频会,一开就是一下午。经常等我神游回来的时候,老婆已经在我的手边悄悄地放了巧克力或糖果——像极了在哄小孩子一样。我都会开心地拿起一颗,小心翼翼地吃起来——毕竟还是在开会,嘴里发出吃东西的声音多少有点「过分」。

这一瞬间,我都会思考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些糖果是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的。事实上,我的大脑其实记得老婆来过这里,并且示意我吃点糖。因为当下我不能发出与回忆无关的声音,所以我都是点头示意——但很快,我就把这个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明显是大脑缺糖严重不得不通过神游的方式进入省电模式的时候。

在缺糖的大脑里,这些表层的记忆都是一瞬间的,比如我拿起了一支笔,但很快我忘记这支笔被我放在了什么地方——除非我让这支笔变成了一个「机械运作」,比如在手指间被旋转起来,当它形成了一种机械化,就自然而然地融合进了这个缺少糖份的系统之中。

这或许很抽象,举个例子——你有时是不是会突然忘记一分钟前想去做的事——那大概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没办法成为机械化的部分,甚至还要根据你剩余的糖份来决定它会不会被大脑识别——这样说起来:

糖份算不算是人类区别人工智能最大的区别——因为它会帮我们维持情绪和感情系统。

你永远猜不到酒店的角落里藏着怎样的故事

在酒店吃早餐,坐在一台电视机下面,然后路过了一对大概只有8岁的姐弟。姐姐路过电视先是哇了一句:“哇?好多人,这是哪里?”然后弟弟补充:“美国吧,美国人屁股都很大。”

然后姐弟俩不肯离开电视前继续看。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弟弟让姐姐别走,一定要通过屁股来确定电视机的画面是不是美国,结果过了很久,弟弟虽然一直重复屁股很大这个概念,但是又一直没办法进入正题。然后他俩悄无声息灰溜溜地走了,就像是小时候我们跟父母在看美国大片结局时,英雄抱得美人归的床戏开始时,我们会非常自觉地离开。

我抬头一看:哦,美国同志月游行的视频。

一个人喝醉的女性,缠着肚子有六个月的“大款”去喝下tua酒,“大款”明显不喜欢这种整形款,电梯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带着耳机下楼但是没有听歌,两个男性上电梯后眉飞色舞地吐槽道:这么小的鸡吧还要约两个人。

电招来的外围女在电梯口等人,被电梯口的工作人员询问来意。半天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场面很尴尬,还好电招的人及时出现了。电梯工作人员不懂情调地(故意)说道:您好,过夜的客人也需要登记。

我让他们先走了,在电梯口吐槽了一句:说不定10分钟就下楼了。

工作人员出于职业操守痛苦忍笑。

电梯里遇到一个阿姨带着自己的孙女,孙女问怎么这么多人结婚啊。阿姨回答因为他们年纪到了就要结婚呀。

孙女问结了婚可以做什么啊,阿姨明显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支支吾吾转移话题,小孙女补充生孩子吗。

阿姨彻底把头埋进了电梯角落。有什么不好面对的,没那档子事儿你孙女怎么出来的。

onoj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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