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出幼儿园,依靠其他人的吩咐度日。迷茫不自知,偶尔比同学多得两个贴纸就兴高彩烈,但到手的奖品要说有多喜欢,也说不上来。
看上去是动静超大,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里程碑,实际上是坐在小板凳上原地踏步,从一个幼儿园换到了另一个幼儿园。直到某日大限将至,才发现头顶的正上方豁然写着: Level 0。
可是除了后悔什么都做不了,原因显而易见。只好以 Level 0 通关,以为好歹蹦个奖杯,结果只有大量“如果”、“要是”、“真应该” 组成的致谢字幕。
事情分为三类:
第一类,一起加油,重点分配时间。第二类,不能推脱就应付,不要花太多精力。第三类,暂时依赖我来帮他判断其重要程度。现在他已经习惯用这种思维来区分事情的优先级了。虽然常常会误用,但也是思维实践的一部分。
今年开始,我和Norman每周会固定时间一起玩游戏。希望一年下来,他可以通过游戏粗略认知大脑的多巴胺机制,并开始尝试Hack自己的多巴胺系统,驱使自己去做困难的事情。
运行:
$yum update
报错:
-> Failed loading plugin "osmsplugin": No module named 'librepo'
修复:
$sudo dnf install **python3-librepo**
(1) 八十年代后出生人很容易认为「活在未来」是值得追寻的事情,比如急迫的拥有更快的手机,次世代的游戏机,更智能的汽车。直到 …「未来」逐渐表现出稀缺和平庸。「活在未来」需要气喘嘘嘘,不进则退; 而主动退后则可以 Remix 出多个「现在」。
(2) 做了个实验:跑步的时候给其它跑者伸出大拇指表示友好。发现线下点赞别人的压力比线上大得多,而且线下被点赞的人也会感受到压力:几乎所有跑者也都竖起大拇指「回点」。这种「点赞你的点赞」是线上产品很难提供的交互。
(3) 「人间」是个相当自大的词,类似用一个微不足道的子模块来命名整个系统,颇有坐井观天的味道。
(4) 我给小满讲了一个秘密,让他不要告诉别人。他笑着说好的,反正他一会就忘记了。
(5) 广场碰到一个带小孩的奶奶,闲聊了几句说起幼儿教育。她自豪的说到 “我们以前还不是什么都没学。” “看得出来。” 我对她表示了肯定。
(6) 最近一次感觉到代沟,是和几个九零后的朋友吃饭。席间聊到网络文学,我说我中学的时候倒是看过一本,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无人接话,我说:“你们都没有看过?” 他们说:“听都没听过。”
(7) 人和人建立关系需要依赖潜在的可能性,对话本身没办法形成「对话」,对话是尝试实现可能性的过程。两个无法「对话」的人始终无法对话,除非加入一个或多个第三方,也就是通过其它「对话」来提供新的可能性,以支撑原本没办法发生的「对话」。
(8) 何为「对话」的可能:潜在的获取,潜在的失去,同时潜在的获取和失去。
「迷梦」系列用于记录我纷杂混乱的梦境,请勿当真,也不要轻易进入这些梦境:
一、生活在寒带的一个小镇,我坚信小镇的水塘里生活着一条鲨鱼。但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这件事,我往水里投入鲜肉的举动也徒劳无功,倒是给邻居们找足了乐子。秋天来临,水塘周围的树叶都换上的腻人的颜色,我来到水塘边脱光了衣服,然后抹了满身的鱼子酱跳入池塘。不远处,缓缓出现的鱼鳍划破了满是落叶的水面,激起浪花快速向我靠近,我从睡梦中笑得醒了过来。
二、自己从事的工作不能告诉其他人,那就是尽可能的让该行星上的居民相信还身处已经化为微尘的地球。算起来,这颗行星还只有不到一年的历史。我是没办法推测如果大家知道生活在一颗高仿的行星上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最后一个见过的人类告诉我,一定要确保这种事永远都不要发生。
三、(人物):金夹克雷德:金夹克雷德身材矮壮,那张标准的东南亚面孔充分说明了他不是这里的原住民。在平日里,雷德穿着皮靴和一条洗得褪色的牛仔裤,而上身自然是他那件标志性的金色夹克,领口竖立,几乎完全挡住他粗短的脖子。雷德还喜欢在自己的右脸上拍上金色的粉末来强调自己的富有,但没几个人真的相信那是真正的黄金。 不过当他「工作」的时候,雷德又是另一种打扮:手拿一根和他手臂差不多长的矛(他自己说是一个非洲朋友送的),头上戴着建筑安全帽,然后只穿一条脏兮兮的运动短裤。而他的工作对象一般都会倒大霉,即便是对方人数占优,雷德通常也不会落入下风(他曾吹嘘自己一次处理了7个工作对象)。当然,真正让金夹克雷德成名的还是那次「处理」肉厂老板:雷德不知从哪里弄了一门古董钢炮(他自己说是某个海盗朋友送的),让肉厂老板和厂里的其他商品混在了一起。
四、手上的案子终于有头绪了,Google街景地图碰巧拍下了嫌疑人走进了一座废弃的工厂的画面。我开车去到Google街景显示的位置,发现工厂大门紧闭。好不容易爬上外墙从破碎的工厂窗户进到了工厂内部,出乎意料的发现嫌疑人还在工厂中,或者说…与工厂格格不入的精细流水线正在安静无声的批量生产着「嫌疑人」。
五、高山的草甸,大概是才下过大雨,脚下到处都是细小的溪流。一个欧美面孔的姑娘领着我走到草甸边缘的灌木丛,褐色头发,脸颊上还有淡淡的雀斑。她抬手将带刺的枝条连同红色的浆果一起摘下,然后全部放入嘴中,尖刺立即划破了她的嘴唇,鲜血混合浆果汁从她的嘴角流下,还没等我表示关心,她就侧身轻飘飘的向我吻来。
当其他人对你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的时候,要么是想凸显他自己和你的经济差距,不然就是想让你做对他有利益,而对你毫无意义的事。
「你起不来的早上,有人能起来」; 那么你睡不着的夜晚,也有人能睡着。
所有的浪漫,都用力过猛。
如何变得超级平庸:凡是别人能做到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视为「装屄」。凡是不能变为收入的爱好或技能就当做「没用」。
“你又不成功,你说的这些东西要怎么证明?” “嗯,不成功,所以犯不着撒谎,再说可以用成功来证明的东西也屈指可数。我只是如实感受,并实践分享。”
「知错就改」变得相当困难。不管你抱有或者践行什么理念,总可以找到一大堆依据来加固你的「 正确性 」。大概只有把心态调整为「明知故犯」,才能兼听则明。
总有人拥有你没有的东西,这没什么。
时间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对于个体而言,时间只是让问题变得不再重要。
对一切「短期」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投入一丝一毫的精力。我做了太多蠢事和无用功,现在已将自我画像快进到了老年,每天都提醒自己:“You are fucking dying, you little piece of shit, saving your time for things you really wanna do.”
倾心强者平平常常,欣赏败者就需要时间和品味。
无趣是很难治愈的,多数是伴随一生的慢性疾病且不自知。无趣又拥有很强的传染性,会让亲近的人也变得令人生厌。唯一的良方是尽可能多的接触有趣的人,但这对无趣和有趣的两方来说,都过于困难。
If you behave as usual, you will fuck up as usual.
没有观点的态度和没有态度的观点,我搞不清楚哪个更无聊。
小时候我常听到长辈们谈论学习历史的重要性,那就是历史会重演。但在成长中观察发现,历史对于他们更像是谈资,在闲聊中通过「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或者「你知道的是错的」来建立自身优越感。
而他们所谓的重演,无非是一些表征上相似的事件。历史吸引他们的,往往也只是讲述者口中那些不知有无的密腥。
世界复杂又混沌,发生的事情是大量随机因素下产生的特定显现。概率上来说,历史几乎不存在重演。即便是表征相似的历史事件,在个体的生命中也很难有机会重复体验。
我理解的历史更像某种意义上的动力学:让自己可以猜测「我在时间线中身处何处」,以及想象「随机暗流」可能会把世界带往何方。但也仅仅限于猜测和想象,与断言和预测毫不相关。
和世界史类似,那些关于勇气、热情、欣喜、美好和坚持的个人史,就像个体与世界摩擦产生的花火,只在当事人的海马体留下残影。别说重演,多年后,甚至在记忆里也难寻踪迹。
真正在个体生命中重复上演的,大概是做错之后一错再错; 麻烦之后紧接麻烦; 放纵之后保持放纵; 懦弱之后甘愿懦弱; 背叛之后习惯背叛; 伤害之后重复伤害; 焦虑之后更加焦虑; 失望之后又再度失望。
(短评只是我看完原文想说的话,完全不能替代原文阅读,如果时间允许,请尽量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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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和一个陌生人共乘电梯是普遍的尴尬经历:电梯里的时间足够长,让你感受到社交压力,因此想说点什么; 但要说有意义的事情,时间好像又不够。因此,闲聊很多时候都会出现在电梯场景中,心理学家 Mattthias Mehl 对闲聊有一个定义:
If afterwards I know nothing more about you than I knew before, then that will be small talk.
如果聊天之后我对你的认知并不比聊天之前更多,那么这个聊天就是闲聊。
闲聊的虚无性是其无聊和尴尬的原因。但比起无聊和尴尬,沉默的空气可能更让我们感觉不适。不过,对话也可以变得愉悦和有益,比如当对话能让你更好地了解自己、他人或世界的重要事情时,对话就开始有了实质。
由于人类对自我表达的深刻需求,多数人都有展现自己想法的迫切愿望。因此,在对话中分享 ”你是个怎样的人“ 会是一个好开始。其次,倾听者在有效的对话中也举足轻重,因为我们可以通过他人的反馈来更好的认识自身。在对话过程中,双方都在倾诉者和倾听者的角色中来回切换,使得我们有机会更好的了解自己,同时学习他人,并最终建立彼此的连接。文章给出了一些对话指导,可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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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平衡]]」是在环境中维持相同的事物的一种运动。这种运动是由多种相反的力量驱动的,既来自自我,也来自环境。 物理学家认为所有的现实都是一个过程,我们所感知的事物只不过是过程中出现的模式,并且我们感知现实的方式受制于我们的语言。
Goodhart’s Law: when a measure becomes a target, it ceases to be a good target.
现代社会意义缺失的很大原因在于,工业革命导致了语言的演化,其可替代性的特点,塑造了一种没有平衡的控制。[[Goodhart’s Law]] 指出,当我们为了控制一个系统而定义某个措施时,手段往往会变成目标。工业化使得我们的语言变得以名词为中心(可控),而名词慢慢变为了目标本身,其所指却不再重要。
相反,音乐是以动词为中心的语言。音乐记谱法不仅体现了序列,还体现了共时性,因此可以在任何时刻被表达出来。而智能本身类似一种运动的平衡,而不是计算机程序那样僵化和孤立的任务控制。肉脑通过异构的方式进行任务处理,各个部分像是异构的「汤」,如音乐般律动交互,从而呈现了不同的功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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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面对新的任务,AI系统需要重新进行学习训练。但新的学习过程可能会让AI系统丧失原有的能力。计算机科学家把这种问题称为「灾难性遗忘」(catastrophic forgetting)。 和其它的机器学习缺陷类似,其原因是AI系统无法理解和建立因果关系。对人类而言的常识,往往是AI系统的天书。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如果计算机不能更好地建立因果关系,那么人工智能的进展将会停滞不前。
Pearl says AI can’t be truly intelligent until it has a rich understanding of cause and effect, which would enable the introspection that is at the core of cognition.
Pearl 说:“如果不能充分理解因果关系,就不能成为真正的智能,因为这是认知的核心——内省。”
AI 系统的预测建立在数据和概率计算之上,但因果思维可以让AI提高其适应性。但即使是训练有素的科学家,也常常会误读因果:要么是错误归因,要么是发现了因果却保持沉默。Pearl认为第一步应该是开发将数据与现有科学知识结合起来的机器学习工具 : 我们有很多已获取的常识并没有在机器学习中得到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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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如果[[讲故事]]是人类的本质,那么科学家们是怎么讲故事的呢? 嗯,科学家讲述发现对称的故事。人类认知的优势和缺陷在于我们需要在世界中寻找[[对称]]。尽管现实并不能保证对称的存在,但不妨碍人类的具有对称的信仰。
但是,哥德尔发现了击破对称的证据:不完备性定理粉碎了罗素和怀特黑德统一数学的议程。而我们现在也知道了对称性的真相。因此,科学家们开始提出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对称性会被打破?以及当它们被打破时会发生什么?
宇宙中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换句话说,没有不变的对称,只有最终会被打破的对称。那些被打破的对称又会导致新对称的形成。这就是科学家们讲故事的方式:他们讲述了打破对称和新发现对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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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打开冰箱,一瓶发现过期的牛奶,被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在城市生活中,这大概是个普遍的日常。美国 25% 的淡水用于生产未食用的食物,垃圾场里21%的填埋物都是食品。不过,在垃圾堆里高积如山的食物中, 有一些食物直到现在仍然是可以食用的。
重要的是,即便美国这样的食物浪费大国,依然有大约4200万人生活在食物不安全和饥饿之中。然而,美国法律层面的规定使得捐赠过期食品给食品银行或其他福利机构变得困难。研究人员发现,食品的保质期往往是令人困惑的随意设定,很少与实际的食物变质时间相对应。但对于普通的消费者而言,保质期显然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很少有人知道,保质期的标签一开始并不是为消费者设计的,而是采用编码的模式方便零售商管理库存。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消费者试图破译编码,生产商开始将保质期视为一种营销手段:让保质期和食品的新鲜程度挂钩。从此之后,消费者会因为「过期」重复购买食品,经销商也因为被刻意缩短的过期时间而蒙受损失,而只有生产商从中获利。
同时,社交网络无疑使得这个问题更加棘手:食物和身份标榜联系在了一起,使用「更新鲜」的食物变成了一种可炫耀的风潮。 一些企业试图解决这个问题,比如 Misfits Market 和 Imperfect Foods, 他们与生产商建立关系,以挽救美学上“丑陋”的食物。 并且,他们还购买接近过保日期的食物,并将其转售给客户,希望打破人们的对食品的误解。但是,光鲜的食物依然更容易受到消费者的欢迎,因此农民也任其那些不好看的农产品在地里腐烂。
更清晰和更规范的保质期标签,也许可以解决部分问题。或者,我们需要重新依赖自己感官来对食物进行判断,并且正确的互动:比如在将过期牛奶扔进垃圾桶之前,先拎开闻闻看。
不少大佬总喜欢说自己做过码农,刚开始以为是想强调自己高科技背景,现在明白了,和有些大佬成功后强调自己要过饭,吃过很多苦是一个意思。 —— 钱宏武
之所以想写少年,是因为他们还是“可变”的存在,他们的灵魂仍处于绵软状态而未固定于一个方向,他们身上类似价值观和生活方式那样的因素尚未牢固确立。然而他们的身体正以迅猛的速度趋向成熟,他们的精神在无边的荒野中摸索自由、困惑和犹豫。—— 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中文版序
一般收入家庭的孩子好像更愿意宣称自己经济独立,不啃老,不依赖家庭。 但其实正确的做法是尽可能吸纳使用家庭中的资金和资源,一代一代的接力向上。 —— 2035
"A taste of freedom can make you unemployable." —— Navalism
(短评只是我看完原文想说的话,完全不能替代原文阅读,如果时间允许,请尽量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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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该篇文章来自于对多个美国电子游戏公司从业者的访谈。对于提供免费游戏(Free to Play,F2P)的公司,要么创造让用户上瘾的产品,从玩家身上榨取收益,要么就是彻底的退出市场。对以往传统的电子游戏而言,用户所花费的金额是固定的:比如 Steam 的数字游戏,或者一张 PS5 光盘。但在免费游戏中,玩家的花费没有上限,这也是该产业被天使投资机构看好的重要原因。在免费游戏业界中,大家都在追逐「鲸鱼用户」:在游戏内购方面花费数百美元以上的玩家。而对于大多数的免费游戏公司,最重要的就是获取和鲸鱼用户的留存。从数据来看,如果失去一个超级「鲸鱼用户」,你就需要新增200个免费用户来弥补收益损失。而玩家的生命周期(从用户获取到用户流失),也让免费游戏行业除了让用户购买更多的数字商品之外,没有其他出路。常见的引导玩家付费的方式就是设计上瘾机制,开发人员的也会在游戏中部署一些鱼钩(Hook),比如:1. 限时任务 2. 支付后跳过流程 3.支付获取胜利(更容易)。免费游戏的问题不仅仅在于游戏公司,更多的是市场结构让「 成瘾」变为了优势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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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以前旅行,我总是喜欢提前攻略,把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常常暴走整天一顿不吃。但大多数景点只留下了稀薄的印象和一堆硬盘里不再会去翻阅的照片,而记忆深刻的反而是去往目的地途中的各种意外和巧遇。「慢旅行」意味着放缓节奏去更深入的去了解一个地方,比如当地的传统,地貌,居民生活等等。大概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厌倦了「打卡式旅行」,「慢旅行」开始成为新的趋势,甚至变为了一种新的旅行哲学:通过旅行的过程来与自己的好奇心和欲望进行互动。如果你也想尝试「慢旅行」?这份魁北克的「慢旅行」指南或许也可以给您的旅行也提供一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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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内卷和努力的差异,在于一种是压力下的空虚忙碌,一种是在没有外力作用下的内在驱动。比起嫉妒、不甘或者向往,「自我厌恶」作为内在驱动的往往要更有效和持久,而其关键是找到自己真正想要努力去做的工作。我很喜欢文章里的这一段:
There wasn’t a single point when I learned this. Like most little kids, I enjoyed the feeling of achievement when I learned or did something new. As I grew older, this morphed into a feeling of disgust when I wasn’t achieving anything. The one precisely dateable landmark I have is when I stopped watching TV, at age 13.
像大多数小孩一样,当我学习或尝试新事物时,我喜欢那种成就感。随着年龄的增长,当我一无所获时,这种感觉就变成了一种厌恶。我有一个明确的里程碑,那就是我13岁时不再看电视了。
努力并不意味着不断地强迫自己工作,而是在遇到阻碍的关键时刻鞭策自己,并确保对自己诚实,并且是在做「真正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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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记忆宫殿」技术或许大家都有所耳闻,但具体的实践还是可以再参考下这篇文章。从学习走路开始,我们就开始建立空间记忆来记住物理空间的布局以及它们与物体之间的关系。这种记忆往往会很快被形成,并持续很长时间。这种基于物理空间关系的记忆方法也可以帮助我们记忆其他内容,「记忆宫殿」就是一种基于空间和视觉化的古老的记忆工具,强调尽可能利用我们的感官来帮助我们记住想要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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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评: 有两种类型的人,一种是喜欢学校数学课的,一种是剩下的98%。好像没有其他学科像数学一样被广泛厌恶,甚至很多人觉得自己天生不适合数学学习。Lockhart 在他的论文《数学家的哀叹》中声称,那些说数学课无聊和愚蠢的抱怨都是正确的,虽然数学本身并不是这样。数学课堂的问题是没有认识到数学的本质是艺术(Jedi:我质疑这个说法),而我们却用毁掉艺术的方式在教授它。目前数学教育中,我们不教授创造数学的过程,而是重复的展示他人的创造成果,缺乏探索的过程。学校所教授的数学知识没有上下文,死气沉沉,也没有学生可以参与创造的空间。但实际上,数学充满梦幻、诗意和超脱现实的想象。我们应该放弃做数学题是为了得到正确答案的想法,而是像对待其他艺术一样,重视创造力的培养。
「It’s not about how many hours you can work. It’s about how many hours you can focus.」 —— Lawrence King
「One often makes a remark and only later sees how true it is.」—— Ludwig Wittgenstein
「 You build character by: - Losing money - Getting hacked - Being ignored - Getting robbed - Being rejected - Getting punched - Losing someone. Painful events make you stronger.」 —— Sales Notepad